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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他问的是轻松熊，季凛知道。

    但他盯着郑漫, 轻声回答：“喜欢。”

    喜欢熊, 更喜欢你。

    郑漫轻咳了一声, 脑袋转了转, 边四顾着，边问季凛：“还有人呢？”

    陶文轩在一群女生的包围中发出声音：“我在这！等等我！”

    季凛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郑漫也满头问号了：“你在那干嘛？”

    那边是卖发饰的。

    还有耳环、手链、吊坠之类的女生用品。

    陶文轩挤得满身大汗，小声地喊着让小姐姐们让条路出来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才挤了出来。

    季凛看了眼他满手的手链，呆住。

    然后比了个拇指：“牛。”

    他问陶文轩：“你这是准备给多少个女孩送礼啊？还带批发的吗？不怕撞款吗？”

    满手的手链, 一个款式。

    这就真的厉害了。

    陶文轩看了眼手里的手链，想了想：“十个……”

    他反应过来：“啊！少买了一条！”

    于是把手链往季凛手里一塞, 又要挤进去, 嚷嚷着：“让一下，让一下，我还要拿一条！”

    季凛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他抓着手链，一脸懵逼。

    看向郑漫。

    郑漫：“噗。”

    季凛就很无辜：“我是什么？购物车？”

    “置物架。”郑漫回答道。

    说着还把轻松熊递给了他。

    季凛一手抓着手链，一手抱熊，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陶文轩拿着最后一条手链挤出来的时候，脸都挤红了。

    舒了口气, 抹了把汗，又掏出湿纸巾擦了擦汗手，再从季凛手里接过手链，喊老板：“帮我装一下！”

    老板过来，看到的时候都惊叹了：“这么多……同学，你在我这进货呢？中间商挣差价？”

    郑漫：“噗。”

    陶文轩红着脸，摸了摸后脑勺：“不是，给我姐买的。”

    然后开始数：“我姐宿舍有六个人，然后还有她闺蜜宿舍，加一块十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季凛：“？”

    他发出疑惑：“怎么还是个单数？”

    “有一位学姐转学了。”陶文轩解释。

    他接过手链，松了口气，问季凛道：“走吗？”

    轻松熊已经付过钱了，所以就直接可以走人了。

    陶文轩边走边在那解释：“她们都照顾了我很多，不送点东西，感觉过意不去。”

    又笑了笑，朝他们道：“姐姐们买礼物，然后下回放假，喊她们和她们男朋友，一块吃个饭。”

    季凛再次发出疑问：“没有男朋友的呢？”

    陶文轩傻眼：“那、那就只能算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弱弱道：“我也不能给她们变出男朋友嘛。”

    惹得季凛一阵笑，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：“小陶同学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郑漫也笑着看过去。

    他们走到奶茶店，接过奶茶，李华才从精品店出来。

    手里抱着史努比，还提着一个盒子。

    包装得漂漂亮亮的，看不出是个什么。

    季凛渴死了，心急火燎的插上吸管，先喝了一口，然后犯难了。

    他手里抱着熊，不好拿奶茶。

    倒也可以拿，但是要么蹭熊上面，要么就单手抱熊。

    可单手抱容易掉。

    郑漫看着李华离开，然后才转过头，看季凛：“怎么了？愁眉苦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