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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还能说这件事和我无关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我失言了，何太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还是别叫我何太太了，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，这年头谁还整天太太、太太的叫人？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那我就直接叫你如风，你真的想知道这件事吗？也许你知道了以后会颠覆对你丈夫的观感。有些事情，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最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，无论是什么事我都有心理准备，你放心吧，我不是那么容易受到打击的人，何况……没有什么打击能比我心爱之人离开人世更让我悲痛欲绝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能告诉你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到底是什么事，你要瞒着我，我丈夫也要瞒着我？你们到底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？”

    “都不是！如风你别激动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告诉我！我就不会激动了！他是我的丈夫，我有权利知道他的一切！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你能答应我，不论我说了什么，你都保持冷静，并且你也要答应我会教我做甜点。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接着，王梦玲终于将隐藏在自己心底五年的秘密吐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曾经以为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，甚至，如果不是何佑平和纪向阳的死，她都忘记了曾经在大学校园里发生过的那些事。

    王梦玲曾经亲眼看到谢嘉树跳楼自杀，他是在她的面前自杀的，而且正好就掉在她的面前，谢嘉树死去的那一刻，眼睛里冒出的憎恨之火让王梦玲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噩梦。

    五年过去了，王梦玲几乎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想起这个噩梦了。

    但是谢嘉树似乎并不愿意放过她。

    从王梦玲的嘴里，她和其他六个同学只是年轻不懂事，他们也没有想到他们的恶作剧和玩笑会让一个人跳楼自杀。他们当然也很后悔，并且这几年来时刻饱受着良心的折磨。

    陈舟想，也许王梦玲这几个人真的就是用这种借口来说服自己的。

    ——他们不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那难道他们选择杀死沈筠也不是故意的吗？

    ‘不是故意的’这几个字可真是万能的借口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这些就是全部的真相。”王梦玲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……怪不得佑平他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的，那件事发生之后，我们都很后悔，何佑平他应该根本不敢和你提起这件事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但是你们说佑平不是遭遇意外事故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如风，你也许不太清楚，在一个礼拜之前，我们中又有一个人死了。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们才认为这不是意外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我们想，也许是有人在报复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有线索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正在调查中，如果找到凶手了，我们一定会告诉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自己查？这样好吗？为什么不告诉警方呢？”

    “但警方他们会相信我们的话？警察不是一向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？何况案子结都已经结了，他们肯定不愿意再管的。何况，这件事如果告诉了警方，那我们的声誉就都完了，你丈夫的声誉也完了，你愿意让你的丈夫死也不得安生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可是，如果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，……”

    接下来王梦玲和许如风又说了一些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