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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3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“把这个送给他?”奚吝俭又问。    青鳞高兴地又转了一个圈。    孟贽有些担心:“若有他人知道青鳞的存在,怕是会徒生祸端。”    奚吝俭摩挲着手里的软沙,忽然嗤笑一声。    “去。”他道,“跟着青鳞。”    青鳞经过训练,轻车熟路地能找到避开群众的方法,不一会儿奚吝俭与孟贽便走上了偏僻的小道。    孟贽只觉得这事怪异,哑声道:“殿下,经过雨水冲刷,帮助青鳞之人身上的气味该消散了才对,青鳞如何会记得?”    看青鳞择路没有丝毫犹豫,孟贽不免担忧。    “青鳞不会忘记孤的气味。”奚吝俭话中听不出情绪。    “确实如此,但……”孟贽还想再说,忽然意识到什么,连忙住了嘴。    这段时间,能沾上殿下气味的,不就只有一个人么。    思索间,孟贽已经听见那个最近常能听见的声音。    “啊……”那声音有些惊讶,却不害怕,“殿下。”    苻缭刚应付完苻鹏赋的嘘寒问暖,头还有些发晕,想寻个清静的地儿坐坐,就在缺口处看见那只灰狼。    和他的主人。    奚吝俭扫了他一眼,明显不悦起来:“身子好了?”    “没好。”苻缭证明似的咳嗽两声,“只是屋内太闷,出来坐坐……衣裳很保暖。”    里三层外三层裹着,行动也不太便利。    “殿下怎么没多穿些衣裳?”苻缭疑问,“头发还没擦干,着凉的话身子会很难受的。”    奚吝俭的脸一下冷了下去,苻缭也不知哪儿又惹他不高兴,突然感觉到灰狼使劲地蹭着自己。    “这只羊是……要送给我的么?”    苻缭看了眼奚吝俭,见后者完全没有要回应的意思,只好去接过:“多谢——哎!”    灰狼咬着绵羊的后腿,在苻缭准备接过时咬住了,差点把绵羊的后腿给撕了下来。    绵羊发出一声惨叫,苻缭连忙松了力,才保住了绵羊的后腿。    看来灰狼是想和他一起分享食物。    苻缭有些为难。    虽然灰狼也没有错,但是绵羊已经瘸着只腿往自己身后爬了。    他只能摸了摸灰狼的脑袋。    “既然你送给我了,那就我自己来处置了。”    苻缭试图安抚一下绵羊的情绪,又有点哭笑不得:“怎么你的脚也受伤了?”    “也?”奚吝俭突然出声,把苻缭吓了一跳。    “嗯……是呀。”苻缭稳了心神,“之敞,还有殿下的腿,都受伤了。”    孟贽猛地抬眼。    主子受伤这件事,只有那日参加春猎的大臣知道。    难道是旧党的人告诉他的?还是明留侯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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