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遗落在一九九八年的爱情碎片_04. 11th act-惊喜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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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04. 11th act-惊喜 (第7/8页)

别许久的老友一道同游罢了,只不过这样的想法有多少比例能让人信服(包含我自己),并非是此刻的我想深究的事。

    暄将吃了一小半的胡椒饼递了过来,表示她想玩捞金鱼。由于这是我的强项,因此便小露一手、迅速地捞了两隻朱文锦上来显显威风,不料暄却将这对难兄难弟倒回池中,开始追踪一尾体型量级明显超越同儕、黑白相间的凸眼金鱼。

    但即便佛心老闆已多送了两支网,这尾「黑白郎君」却丝毫不给暄英面子,执意把正妹的失败当作自己的快乐,而暄坚持上演夜市版的「老师与海」,就在第八次鱼过网破后,老闆担心会影响其他客人的消费意愿,遂表示我们的投资金额已足以将牠带回,哪知暄在要不到第九支鱼网后果断起身,表示如此胜之不武、不要也罢。

    将走未走之际,老闆一脸无奈地望着我,操着流利的台语揶揄着:「烟斗仔~恁查某朋友真有个性,爱注意啊…人讲胭脂马歹骑蛤…」我一个皱眉加苦笑,还来不及辩驳,便被拉着去买烤玉米,而理应纠结的心绪遂在熙熙攘攘中隐没。

    今晚的句点依旧结束在教师会馆。夜色很静、很美,令我忍不住稍作逗留,我想着这幢楼房里某处的暄,也想着此刻人在宜兰的孟珊,而沿着人行道的树冠望去,天边明月恰似勾出一丝清冷的苦涩笑意,思潮起伏下,不觉忆起昔日修课时看过的一部老电影,最后一句好像是──「明天,明天又会怎样呢?」它是这么说的吗?是吗?

    我将小赤兔在老家公寓的骑楼里停妥,伸手将钥匙放回口袋时,才发现那咬没几口的胡椒饼已不再烫口,想了想,便一个人在路灯下独自享用那些许馀温,让它重回37c。

    ※※※※※

    孟珊他们学校要比到下午三点,估计回台北大概也是傍晚了;而暄第三天的研习只有半天,严格说来,只有一个小时的讲座加上两个小时测验,预计十一点考完,而我不到十点半就在教师会馆外等到她。

    「老师早!看来考题不难。」我笑着对暄打招呼。

    「早~考题是不难,写教案也难不倒我,重点是对象;我实习和代课带的都是高中生,小学生~我的天…根本是另一个物种。待会再聊,我需要沉淀一下…」

    讲到沉淀,我就想到咖啡馆,寻思:「暄难得来一趟台北,得来点特别的…」因此连锁店先不考虑,脑海中掠过了曾经去过的菲玛、波西米亚人、coffeesweet、rufous、gabee.、coffice…但最后还是决定去武昌街的「明星咖啡厅」,至于原因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,只觉得那儿应该很适合,当然,也比较近。

    暄果然喜欢。

    她喜欢店内的摆设、她喜欢二楼靠窗位置的採光、她喜欢三层点心的俄罗斯软糕、甚至连menu都喜欢,而我则喜欢…(算了!当我没想)

    翻了好一会儿,暄点了杯维也纳咖啡,而话题就从维也纳开始。

    「维也纳?你去过?」我问。

    「没有。不过听说只要学音乐的都会想去维也纳。」

    「你会什么乐器吗?」

    「也不算会啦…只是以前读屏女时玩过一阵子电子琴。刚刚上课时,讲师说要当小学生的班导师得要精通十八般武艺才行,建议我们至少要学一下风琴和直笛,看来回去要恶补一下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是念化学的,干嘛要学那些?」

    「听说是当那群『贵子弟』吵翻天时用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。」

    「暄英,你认为呢?」

    「我比较想拿藤条或鸡毛撢子。」暄说完就笑了出来,我也笑了。不过她却叹了口气,又接着说:「这学期都还没结束,我觉得我已经快受不了了,那群死小孩居然还给我乱取绰号…你别猜也别问,我不会告诉你的。」

    「这些…你有跟他说吗?」

    暄点点头又叹了一声:「我男朋友说我可以去业界试试,还说南科那边机会比较多,子邑~你待过园区,你觉得呢?」

    「可是,你好不容易才考上正式教师,这样很可惜…而且各行各业都有可能遇到瓶颈啊!」

    「话是这么说没错啦!但我想趁着年轻多尝试,不然以后机会一定越来越少。」

    「也是。你若想清楚了,那我一定支持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别跟我客气哦!」

    暄报我以微笑:「看来,我用不着去维也纳深造我的音乐造诣囉~倒是义大利不妨去走走。」我不假思索地说:「亚佛加厥。听说化学系的高材生都会想去那边。」

    暄伸出大拇指对我比了个「讚」:「亏你还记得!」那当然,我连她当初讲那段话的情景都记得清清楚楚,毕竟,不是每样东西都有保存期限的,有些事,偏偏就是亙古而永恆。

    暄叉起一块俄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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