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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[2.陆家祖宅是不是克婚姻]  (第3/4页)
知道呢。”    “我不喜欢这样。”    陈昭荣把她的手和陆煅的手交织在一起,她们十指相连:“我想和你大大方方的,我不想和偷情一般,分明我的心里只有你。”    陈昭荣的每一句话都是陆煅的心声,她牵着陈昭荣的手放在自己心口:“迟早有一天会的,我发誓。”    日前陆煅又给陆香城去了信,陆香城那边很诡异,信件有回,语气却不对,他还提出要见陆煅。    本来陆家人在京中行事就要打上十二万分的小心,他们之前约定过非必要不相见,陆香城要见陆煅,陆煅不敢大意。    夜深人静后,陆煅悄悄出府赴约…被抓了个正着。    陆香城也被扣在那里,兄妹俩见面,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。    俗话说得好,民不与官斗。    更何况,是官家。    陆煅这辈子都没想到是这么面圣:“罪奴叩见陛下!”    “陆家女,胆大包天。”    陆煅不卑不亢地回答:“罪奴不仅姓陆,还有一半草原黄金家族的血脉,胆子大点很正常。”    陆香城听完,两眼一翻,差点被她吓死。    陛下问:“你在威胁朕?”    陆煅扯着嘴角假笑:“罪奴哪里敢,只是求活命罢了。”    “先帝未曾灭陆家满门,已经是法外开恩。”    陆煅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先帝时陆家,陛下时陈家,风水轮流转罢了。”    陛下天威降临:“你要想陆家满门给你陪葬可以继续说。”    “行,罪奴继续说。”    陆香城都想给陆煅磕一个了:祖宗哎!    陆煅没管,当真继续说:“陈铭为当朝权相,威势比之当年陆家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普天下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陛下自然不允许卧榻之处有臣子二心。如今陈铭不加收敛,要新任状元郎给他做女婿,摆明了是不知收敛,不把陛下放在心上。”    皇帝并未说话,陆煅给他磕了一个:“罪奴愿意收集罪证,替陛下除此心头大患!”    “陈家党羽众多,你一个小小罪奴,能干什么?”    “谁知道呢。既为罪奴死活便不重要,既然我死我活都差不多,陛下何不让罪奴自由发挥,看最后能做成什么。”    “你不怕死?”    “我怕啊。”陆煅说得理直气壮,“可不管我怕不怕,终归是要死,那不如只做一些我想做的事。”    陆家书香门第,最重一个“礼”字,而陆煅面对当朝皇帝一口一个“我”,可以说是没有半点礼仪。    陛下偏生生不出气。    “那你就记住,你要是死了,陆家满门给你陪葬。”    陆煅转头看陆香城:“好,下辈子还是兄妹。”    陆香城一翻白眼,差点晕过去。    皇帝放了陆家兄妹俩,走出那条街后,陆香城说她:“你不能好好说话吗?真那么想死?”    陆煅看了他一眼:“你被抓的时候好好说话了吗?”    “那当然。”    “然后被抓了。”陆煅很嫌弃,“你都这个下场了,我还能学?”    “陆煅!”    “说正事,你被抓这么久,不会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吧?”    “我在暗牢里听到了一件事,不过我觉得是陛下有意透露的。”    “那必然,不然你能听到些什么。”    陆香城忍不住打了她一下:“再皮?”    陆煅立马当乖巧妹妹:“二哥请讲。”    “据说海王爷擅离封地秘密进京,化名官海在京中行走,密见大臣。”    “这个大臣是不是主要指陈铭?”    “本来定不准,不过看陛下如此,应该就是了。”    陆煅细算:“当朝权相和一个夺嫡失败的王爷秘密见面,陈铭真是自寻死路。”    陆香城问:“你在陈府潜伏这么久,可能就此事做些文章?”    “我试试。”    陆煅是想试试,万万没想到陈铭往她脸上怼。    隔天,陈家主母张婉燕难得来看女儿,她让陈昭荣盛装打扮。    “娘亲为何如此?”    “你爹爹自有安排,你别多问,只管去做。”    到了晚间陈昭荣才知道陈铭要宴请客人,可宴请外男不该有闺阁女子作陪,更何况是已经定下婚约的女子,除非…    陈昭荣气到浑身发抖,半步不肯离开房门:“爹爹既然已经为女儿选好夫婿,现在是在做些什么?”    陈铭苦口婆心地劝:“都是为了陈家,爹爹不会害你的,这也是在为你以后做打算。”    “女儿不去!”    “陈昭荣!”陈铭急了,“你的命是我给的,我的话就是圣旨,今天你不去也得去!”    陈昭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张婉燕:“娘亲也希望女儿去陪…陪…”    张婉燕偏过头,不肯说。    陈昭荣泪如雨下:“好,女儿去便是了。”    陈昭荣浑浑噩噩地迈步,陆煅见状,立马上前:“奴婢扶小姐。”    听到陆煅的声音,陈昭荣才有些回魂,她呆呆地看着陆煅,还想不通为什么走到这一步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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