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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墙缝中的恶魔(轻微直男调教/语言侮辱)  (第2/2页)
  我余光看到他双腿分开,上身低俯下来,罩住昏黄的灯光下的我。    他摸着我的头轻轻地说:“申先生服侍过男人吗?”    可笑,他到现在竟然还叫我“先生”,明明像玩弄一条狗一样使唤我。    我摇头。    他又俯下来一些在我耳边道:“申先生说什么?没有听清呢。”    “没有。”这根本就是在训狗吧,或者是训奴隶。越想越可笑了。    “那有被男人服侍过吗?”他又笑。    “没有。”我大概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,但或许只要我不主动问,应该还有一些可能不是我想的那些事。我真的就只能一句一句地等他问话。    他好像亲昵地摸了摸我的脑袋,然后手伸下来抚摸我的脸,把我的头轻轻抬起来:“那我来当申先生的老师吧。”    他依旧在笑,像一具白色的骷髅,像是白色的死神、白色的恶魔。    那天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家了,发生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场肮脏的春梦一样,浑身的痕迹让我感觉那么清晰,但是真实却离奇的经验又感觉那么遥远。    我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,身体像灌了铅一样,只能缓缓拖着走。    我走进卫生间,把衣服又脱下来,打开淋浴。    我的腿间是我和他已经半干的精液,手上、胸口,都是他的味道。    我吐了。    胃里一阵泛酸,莫名其妙的东西无法抑制地喷涌出来,酸苦的味道一下子充满了狭小的卫生间,慢慢又被温热的水流带走。    可恶。    可恶!    可恶!!!    那个家伙!    我一拳一拳地打在瓷砖上,瓷砖一下子裂开,我一下一下把裂痕砸开,好像那个人就在裂缝里对我讪笑一般。    可恶!!!!!    白色的瓷砖碎了一地,露出里面斑驳坑洼的灰色墙体。    我好几天没有打拳。    虽然“狼”在Y市已经退出,但仍然还是可以去别的地方比赛,这几天也不停地有人给我发消息,问我去不去比赛。    可我一个都不想回。    不想比赛。    不想打拳。    万一又见到那个人,又要被他像狗一样玩弄!    但是最终我还是去了,因为我收到了他的短信。    “申先生没有接X市那个拳场的邀请吗?我还很期待呢~”附带了一个笑脸。    是一个我没见过的号码,但想想都知道是谁。    你哪里是期待我比赛,明明是期待玩弄我吧?    可是他不来找我还好,他一来找我我就会想到,奶奶的命还在他的手上。我要是一直躲着他,一直……不让他玩弄……那不也就相当于是间接害死了奶奶吗…?    于是当晚我就去了X市,按照他的要求,打赢了比赛。X市的拳王也来了,对我赞赏有加,说希望有天能和我打一场,我不好意思地笑笑,那个人却在我身边笑着对拳王说:“会的。”    这语气就好像在和别人聊谁家的狗更凶猛一点,他自豪地说自己的狗最凶。    今天他的“课程”更进了一步,从只用手,到用嘴。    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他没有射到我嘴里,而且他的性器也还算干净。    忽然反应过来我的要求已经低到不射到嘴里和干净就行了。    确实,也没有什么错。毕竟稍微脏一些就能救命的话,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……    “上完课”我又休息了好几天。幸好这几天阿焱没有回家住,不然见到我这个样子指不定以为我被什么东西附身了。    他似乎成了我的经纪人一样,没有他的消息和“问候”,我几乎不敢去任何比赛。    直到又过了两天,在阿焱回家的几分钟前,他发来了短信。    依旧是带着笑脸。    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阿焱突如其来的男朋友有那么大的刺激。    他明明是那么高兴地蹦跳着回家来的,他明明满脸幸福满脸笑意地对我宣布了这件事。那是我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过的笑。    他明明是幸福的。    他明明是无辜的。    “啪!”    他偏过头,捂着半张脸那么大的红色掌印。    “哥……”他转过头看着我,眼里的泪多到似乎下一秒就要喷涌出来,常常带笑的眼此刻看得让人心如刀割。    我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般。我睁大了双眼,手也停在半空中,双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    我说好了不打他的。    可是为什么呢,为什么我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。    我怎么能打他呢?为什么呢?    我被摔门声惊醒,身体似乎也恢复了控制权,我一下瘫坐在椅子上,手臂无力地垂下去,根本看不出来刚刚打自己亲弟弟的时候有多用力。    我回过神来。    申麒焱摔的不是自己的房门,是家门。    他哭着跑出去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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