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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殒兰  (第5/5页)
  西容仁贴着开始嘴硬的人的耳畔,“我这几日都在后悔,后悔那晚没有做到底。”    西容仁在床上不喜欢说情话,一晚上只埋在紧致火热的甬道缠绵。西逐鹿全然配合,乃至西容仁从背后进入他时,西容仁拿着笔在他背上描画着什么,他没有拒绝,只问画了什么。    西容仁不说话,折着他的腿,将他翻过身,从肚脐开始向上涂抹着混合着精液的墨迹。经过乳粒时,笔尖的毛撩拨得他痉挛不止,原本流畅的墨迹在此处失了准,绞缩的肉穴里也冲击了一阵热流。    最后一笔落在了颊上,恢复硬挺的粗物浅浅戳得西逐鹿心痒难耐。西逐鹿扫了一眼遍是墨痕的身体,只见西容仁在他腿间抽插的同时,撸动着他吐着浊液的半勃器物。    对上西容仁的视线,西容仁揽着他坐起来,喑哑道:“想看画的什么吗?”    没得西逐鹿回答,西容仁托起他的臀,将他带到铜镜前。西容仁早被肏得烂熟,被翻转过去见到一脸淫靡的面庞,瞬间闭上了眼睛。    最后还是不知西容仁画了什么。    天光乍破之时,西容仁才拾了凌乱于室的衣物穿戴整齐。本想临走前看一眼熟睡的人,却不想西逐鹿正看着他。    西容仁顿时失语。    西逐鹿弯起眉眼,“以后经常来给我暖床罢。”    这段关系一直维持到了现在。初时,西容仁生涩又莽撞,两个人在一起是谈不上温存的,但西逐鹿从来不说他根本不舒服。对于这一点,西容仁很是坏心眼,他总故意触碰某些误区,欣赏西逐鹿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变得隐忍而淫乱。西容仁也会想,既然不是身体契合,西逐鹿为什么还会与他纠缠,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能叫西逐鹿半阖着墨瞳、双眉似蹙非蹙、红唇翕张、皓齿轻颤在床上承受着他的横冲直撞。    时至今日,西容仁还是没想通,他也不敢想。    穿戴整齐罢,西逐鹿确认了两圈,抬眸对若无其事的西容仁道:“刀还我。”    西容仁默默交出了欢爱时从西逐鹿腰间顺走的金玉小匕。    “你若是喜欢……”西逐鹿顿了一顿,抽出一半的刀身,又插了回去,讪笑道,“便趁早放弃。此刃乃我父王所赠,父王赠我刀,是期待我成为它,金玉其外,锋刃其中。”    西容仁第一次听见西逐鹿提起墉亲王。    西逐鹿继续道:“可惜了他的儿子做不了利刃,只能做这徒有其表的鞘。”    “鞘……”    西逐鹿用刀柄划过西容仁下腹,“毕竟是个死物,没你的东西好。”    “?”    西逐鹿但笑不语。    两人离开时,西容仁听出了响动,“谁?”    “你。”西逐鹿瞧着西容真双目微肿,从绿植后站了出来。    西容真低唤,“皇兄。”    西容仁上前,“容真。”    “二皇兄,我做了个很长的梦,梦见……”西容真双目圆睁盯着西逐鹿的方向,“梦见有人杀了西逐鹿嫁祸我,我我犯了错……气得父皇衰病而终。”    西容仁安抚道:“噩梦而已,岂可当真。”    “可是我还梦见你与西逐鹿……你们……你们是堂兄弟,兄弟相奸,是为不伦。”    “容真若是觉得错了,皇兄便改。”    西容真握着西容仁手臂,“既然明知是错,为何还要开始?”    西逐鹿插嘴道:“殿下,手足相亲,该是一桩和睦美事才对,何错之有。”    西容真眼睛只定在西容仁脸上,“皇兄也做此想?”    “我送你回宫。”    西容仁拉着西容真欲去。    “如果殿下愿意陪我玩,我也不介意放弃他。”西逐鹿在背后道,“这般可人儿,我定会怜香惜玉的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…”西容真怔了许久,“此话当真?”    西容真的问句倒是让在场人意外,西逐鹿颔首:“当然。”    “西逐鹿!”西容仁怒目,不知是怒谁,藏了瞳仁中的火苗软语道,“容真,你与他胡闹作甚。”    西逐鹿收了戏谑,喃喃自语了一句,“我可不是胡闹。”    西容仁不觉,倒是西容真如遭雷击,前世西逐鹿死前种种言辞在西容真脑内闪回,西容真抱着头,“皇兄,我头疼……”    西逐鹿一手刀将西容真劈晕,西容仁接下软倒的人,“你怎。”    “这样就冷静了,费什么口舌。”西逐鹿拍了拍手,“喏,有人来领了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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