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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2/2页)
 言珩脸都气黑了,“福山去拿刀来,我倒叫他好好看着,看爷敢不敢!”    “爷。。”沈清月慌了,忙拽着言珩的衣角,“爷你这还伤着呢,咱们先去看大夫吧。”    “你别插嘴。”他怒斥一句。    女人家就是麻烦,这时候喊自己去看大夫,岂不是告诉这些人,他言珩是个马球砸一下都挨不住的废物。    沈清月吓得不敢吭声,攥着那衣角不松手。    “听竹,喊边儿上的人都散了,什么热闹都敢看,也不瞧瞧他们几条命。”世子爷忙喊了自家随从,把岸边的人都赶走,若是言珩和秦重贞真因为这点小事儿动起了手,两家脸面该往哪儿放。    “好啦珩弟,你看你这小丫鬟都吓哭了,这么多人看着呢,咱爷们没什么,姑娘家脸皮多薄啊。”    他捏不准言珩对这丫鬟什么心思,却捏的准言珩好强要面子,台阶总要给的。    言珩绷着脸,看了看正在抹眼泪的沈清月,“你哭得倒是比爷还起劲儿。”    见他松了口,世子爷忙张罗着把人送回府,又是请大夫,又是赔礼道歉,今儿这场马球是他牵头,他自得给个说法。    好在言珩伤的也不重,言家也不好为难宁远侯的小世子。    清明园    言珩趴在床沿上,沈清月捧着瓷药瓶儿往他后背上抹着,怕他疼,还时不时吹两口气儿。    “爷,疼不疼?”    “这算什么,你以为都跟你们这些小姑娘似的,一点伤都经不住。”言珩冷哼一声,“你说你喊那么大声儿,那球就挑准了嗓门大的砸。”    看他替自己挡那一下的份儿上,沈清月不跟他置气。    “是是是,幸好有爷在,救了奴一条小命。”    听闻这话,言珩耷拉着眼,竟有些不敢回想岸边那一幕,若真砸中了她的脑袋,可不就要将她砸掉半条命。    “你知道就好,预备拿什么报答爷?”    “奴以身相许给爷可好?”她嬉皮笑脸的说着,“奴可是要钱没有,只剩一个人了。”    “呸,哪个稀得你。”言珩嫌弃坏了,“你本来就是爷的奴婢。”    “那奴就好好伺候爷,报答爷行不行?”她说完放下药,抱着言珩的脑袋,在他脸颊亲了一口,“月牙儿这是打心眼里感激爷呢。”    言珩愣住了,待反应过来,耳朵尖儿都红了,见她亲完就跑,大声骂道:“你这贱婢,不知害臊!!!”    福山送完大夫回来,迎头撞上笑容满面的沈清月,虎着脸说她:“爷为了你都伤成这样了,你还笑,月牙儿你有没有心!”    “哎呀福山哥,你不懂!”沈清月丢下这么一句就跑远了。    福山摸不着头脑,进屋一看,自家爷也趴在床沿上笑,更迷糊了。    隔了两日    秦重贞被其父秦大人拎着登门道歉,言珩没去计较,年轻气盛不就这样,今儿你打了我,明儿我打了你。    只是这一段时间,各家都开始约束晚辈不许再打马球,言珩更是被老太爷拘在了府里,说是养伤,实则是磨他心性儿。    气的言珩天天在院子里发脾气,这么大点儿伤哪里用得着养,他都不敢想,过几日回书院要被小世子他们笑话成什么样儿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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