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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穿越成仇人的宠物怎么破 第二部(中)  (第4/10页)
在太多。而且,对方可是裴君玉,那个指挥若定的人。    楚云飞相信对方。    所以,他玩笑了几句,便闪身出门。    后来他无数次后悔这件事。    半个时辰后,楚云飞抱着热呼的馒头回来,这是他昧着良心从某户人家偷来的,老母亲热给儿子的宵夜。    楚云飞依照两人的习惯,在远处先扔了块小石头,没人应答。    以前几乎没这样过。    他猛然醒悟,踉跄着奔入庙中,那里只剩下一滩血迹,没有任何人影。    他疯狂翻找,企图找出蛛丝马迹,但什么都没有。    最后,他突然想到临走前裴君玉说的话。    ──云飞,你还想吃当年的叫化鸡吗?    当时,他们两人在与今日类似的小破庙中挖了个坑,偷偷烧叫化鸡。位置在神坛之前,美名曰“请关公一起吃”。    每次提到都会大笑的事,此刻楚云飞却完全笑不出来。他急忙跪在神坛前挖掘,果不其然,下面有一块布。    是裴君玉的衣袖。    上面用灰简单写着之后让楚云飞做的事,清晰明了。看着这块布,楚云飞终于明白,对方早料到一切。    也料到自己的消失,或……死亡。    整张布上的指示清晰而不带情感,只有末尾缀了句玩笑似的话:“我的断袖可珍贵了,记得收好。”    10-行刑之刃(1)    深夜,楚云飞一个人靠坐在破败的墙边,脸埋在双掌中,久久不动。    漫长的夜晚没有过去,外面又湿又冷,笼罩在雨雾之下,一片灰蒙。    裴君玉最后留下的信说,他怀疑目前那批人背后的,是皇权及殷家。    他们被称为“行刑人”。一个古老的称呼,只出现在乡野逸闻中。    楚云飞知道他们,在家族覆灭后,他从废墟中残破的信件和笔记,一点一点拼凑起概略的形状。    开国之时,太祖和殷家的先祖,将狂热的追随者们,暗中组织成一个超乎常人想象的部队,被称为“行刑人”。    开国后,这些人受命隐匿起来,分散在各地,看起来就像是普通人。他们可能是乞丐,贩夫走卒,富商。看起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,但实际上,一切都在“那一位”的棋局之中。    组织要行刑人在什么位置,他们就会站在那个位置,扮演需要的角色。    他们是国家的影子,朱国的天罗地网。    太祖建造了一个光荣的时代,神话的时代。一切看起来欣欣向荣,但背后支撑着的,是暗影。    所以很快的,太祖过世后,便陷入一个泡沫般的年代,看似绚烂,实则是非黑白颠倒的时代。    在美丽的皇城中,出现许多肮脏黑暗的巷弄,出现两眼无神、因生活而麻木的人民。    还有,以谩骂为荣,以相残为正义的人。他们中的许多人衣着破旧,但因为侮辱他人,而觉得自己彷若王的使者。    在那个时代,人们普遍认为,一味偏爱、盲从自己的国家,才是真正的“爱”。愚忠于唯一的君王,才是真正的“忠”。    说自己国家有任何缺点的人,都是无礼之徒。皇城的命令是绝对的。其他国家之所以抵抗他们,是因为他们不识相。    因为国家是如此的繁荣和光明,所以不应有任何肮脏破败。穷人之所以贫穷,是因为不够努力或愚蠢,不值得同情,即使他们可能是因为天灾而失去家园和挚爱。    为国家牺牲,是理所当然,并且光荣的事。如果母亲因孩子在战场死去而哀哭,她会被丢石头。    这是以偏爱、愚忠为荣,以理性、客观、中正为耻的年代。它贯串这个王朝,如同黑色的母亲河。或许,它停止流淌的那一天,便是王朝终结之时。    现在,回到楚家的覆灭。    楚云飞的父亲,是个正直的人。    在历史上,广袤的世界上,他将被称为正直的人。    但很遗憾的,对于行刑人来说,他不是。    楚家忠于职守。但他们有自己的正义,而非以国家的正义为正义。    这就是一切的缘由。    年幼的楚云飞,独自在破屋中,一手握着生锈的铁戈,一手翻开血迹斑斑的家训时,深刻的明白了这一点。    楚家覆亡的那天早上,没有人知道即将发生的事,一切看起来都很好。    小小的楚云飞还不习惯早起,洗了脸还是睡眼迷蒙,迈着短腿去和父母请安。    那天父亲穿戴得特别齐整,看起来精神焕发。平日沉默寡言的他,微笑着将楚云飞抱起:“家训背了不?”    小男孩脸上婴儿肥未退,还是喜欢父母抱的年纪。高高兴兴点头:“背啦!”    楚将军:“昨日背了哪些?”    突然被抽考小男孩有点嗑巴:“世人谓忠孝仁义者,多能言之,不能行之……礼缘人情,恩由义断…….”    说到后面,小男孩停了下来,紧张的看着父亲。    父亲不笑了,脸色变得沉重。    怎么了?    楚将军喃喃道:“恩由义断……是这个理。”    恩由义断,用大义割断私恩,秉公行事,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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