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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迷信(低烧,操晕)  (第2/2页)
考,就会像超过计算容量的计算机,冒着烟死机。    晚上六点,护工大叔赶过来了,我塞了个红包给他,他不肯收。    “大叔费心了,”我怕他以为今天的事才这样,“往后一年我比较忙,来的次数会少,这几个月都是大叔照顾的爷爷,昏迷着也没得过严重的褥疮,是你照顾的好,我肯定是信任的。”    他实在不必客气,现在的我,最不缺的怕就是钱了。    缴了费用离开医院,天已经黑了。    秦岭的售楼处关闭着,电子屏上打着重新营业的时间。    他在国外一定很快乐吧,和家里人在一起,热热闹闹,一直到元宵。    “农名工才过完元宵回来呢,”我自言自语。    某个笨蛋竟在期待他的归来,可这个笨蛋亲手扔掉了与他联系的电话卡。    出租车很难叫,冷风呼呼吹着,穿透头发,硬生生打在头皮上,它一点也没觉着今天是什么喜庆日子,依从着冬大爷的规矩,一丝不苟执行冬巡的任务。    我走不动了,蹲下歇一口气,裤子挤压着纱布下的伤口,于是又只能站起来,将羽绒服的帽子扣在脑袋上,靠着路边的栏杆。    汽车喇叭的声音。    我往声源望去,被打来的光闪了眼睛。    只有零星路人的道路上,绿色的捷达车准确的停在我脚边。    “坐车吗?”司机问我。    我望了望冷清的街道,只偶尔有私家车经过,看来短时间里是不会再有出租了。    打开门,我上了车,告诉他地址。    “你看上去不太好,是不是先去医院?”    多管闲事。    我用冰凉的手背贴着额头降温。    “我从医院出来不久,”我朝后视镜上悬挂的一路平安符笑了笑,“师傅,你还信这个?”    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:儿子给我的,我现在信。”    我没说话,单只看着平安符随着车子开动摇晃,催眠似的机械运动。    差不多半小时后,到地了。    “多少钱?”    “……算了。”    我从皮夹抽出两张钞票放在控制台上,拉开门下车,刷了门卡,进入小区。    我斜躺在沙发上看新春综艺,看着看着睡着了。    陈炎脱我裤子的时候,我醒了过来。    他喜欢发烫的身体。    我想,今天果然没什么好事。    但还是奉行职业精神,从沙发上挪下来,跪趴着,方便他撕掉纱布,也方便他进入。    他喝了一点酒,很吵,嘲笑讥讽他虚伪愚笨的姐夫,姐姐,舅舅还有不学好和混混搞在一起的外甥女。    我想搞清楚外甥女不学好和他蓬勃的性能力之间的关系。    “反正他爸妈有钱,不学好也不会出去卖,”他总归要嘲讽到我的头上。    我点点头,表示赞同。    再往后我就不记得了,按照后来黑着脸的陈炎的描述,我点着头一头扎进了沙发垫里,好像准备要闷死自己,他用冰水也没泼醒我。    而说着不会半夜送我上医院的陈老板,在第三天的凌晨两点违背了他的话。    今年过年唯一一件大快人心的事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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